散步
哭腔。 我笑着咬她耳垂: 1 “不白了啊, 我的白柔儿宝宝, 现在学会在外面发sao了?” 她被我说得脸红到脖子, 却还是故意把腰压得更低, 小幅度地扭, 湿得飞快的布料在夜色里发出极轻的“咕啾”声。 林婉兰站在一棵梧桐树后, 死死捂住嘴, 眼泪一颗颗往下掉。 1 她看着女儿被我吻得喘不过气, 看着柔儿把脸埋进我颈窝里压抑的哼唧, 看着我一只手托着她臀, 另一只手钻进裙底, 让那团白裙像波浪一样起伏。 她看得腿软, 只能扶着树干才没跪下去。 她羡慕得要死。 羡慕柔儿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被我抱着、亲着、宠着, 可以把呻吟和哭声毫无顾忌地送进我耳朵里, 1 可以把所有羞耻都变成撒娇。 而她, 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, 躲在黑暗里, 看着我把属于她的那份温柔, 一点不剩地给了另一个人。 风吹过, 柔儿一声甜腻的“老公”被吹得支离破碎, 正好飘进林婉兰耳朵里。 她终于忍不住, 1 蹲下来, 把脸埋进膝盖, 哭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出。